“简单来说,我们不走直线,而是走斜线。”旁边的张拯忍不住给李承乾解释了一句。
“呵呵,不错,正是这位贵人所说,走斜线不走直线,大河水流太急,直线咱也走不了啊。”
那水手听张拯这么说,呵呵一笑回道。
李承乾也明白了张拯的意思,笑道:“没想到还有这层讲究,在下之前没有坐过大船,倒是闹了笑话。呵呵,小二哥莫怪。”
那水手见两位贵人如此和气,憨憨的笑了起来,说道:
“贵人说的哪里话,小人告辞了,不然一会儿船老大该骂我了,贵人有什么事儿喊一声就行,我就在甲板下面。
对了,不要走到甲板边上去啊,当心失足落水。”
“行,我们知晓了,小二哥你去忙你的。”
李承乾结束了与水手的攀谈,带着常言走到甲板上找了个垫子坐下。
看着大河涛涛,嘴里啧啧称奇。
“拯哥儿,你说大河都这般模样了,比大河更加宽阔的大海会是什么样子?”
张拯也找了个垫子坐下。
前世比这个更大的船只他都坐过,更何况是这样的小船。
张拯前世大学暑期的时候去旅游,坐着长江上的黄金邮轮号,自白帝城一直到了三峡。
那才叫一个逶迤磅礴。
大河虽然比之长江更多了几分原始之态,但是论风光秀丽,还是稍微差了一筹。
听李承乾这么问,张拯也沉思了起来。
主要是,前世他所在的地方也是内陆地区。
所以,张拯其实也没有亲眼见过大海。
这一世更不用说,出门最远的地方就是现在屁股下面所坐的大船。
但是哪个男人心里面没有一个伟大的航海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