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作废,赌约作废!你别说了!”沈父急红了眼,一遍一遍地呐喊。
然而梵伽罗并不听他,也不看他,正如此前这些人对待他人的态度。
“极端的自卑和极端的自傲在你的内心交织,让你陷入了极端的恐慌和焦虑当中。不过这些仅仅只是你最微不足道的苦恼。正如你自己所说,你出了问题,而且很严重,你开始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断在你耳边嘶喊——杀、杀、杀,把所有的异端都铲除!”
挣扎中的沈途瞬间瘫软了下去,颤抖的双手轻覆脸庞,却丝毫掩不住粗重的喘息。他的又一个秘密被揭露了,恰似被摆放在解剖台上的尸体,先是被剥掉皮,然后卸掉肉,再把五脏六腑拆解,最后把骨头分离。
他在这个人的眼里竟然是完全透明的,而他之前还目空一切地贬损着对方、得意洋洋地逗弄着对方、肆无忌惮地挑衅着对方。他简直是在找死!始终牢牢禁锢住他的男人在他头顶发出一声轻微的笑,竟令他似触电一般抖起来。
宋温暖等人已经听呆了,满心只有“卧槽”二字。那个无所不能的梵老师又回来了,他知道!只要给他一点时间或一个契机,他便什么都能感应到!
梵伽罗缓缓拆开层层叠叠的油纸,继续道:“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