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得是思想,而非那麻木得血鸦族生命,包庇着所谓的“宽容”、刻薄着本就存在的基因差异。
羽翎在漠视中前进,他麻木不仁的瞳孔中有着一块正在转动的机械齿轮,他的步调平稳扎实,毫无活力却又目的性明确:前进。
“为何来此。”同化完思想,将原住民皈依后的四方神族心中警惕,显然并不觉得血鸦族会给自己这么好的入侵机会。
“做我该做的事情。”羽翎抽刀,语调森然。
“放肆!你敢!”
羽翎尚未出手,一声粗粝的嚎叫从荒漠深处传来。
巨大的手掌划破长空,带来恐怖的威压!
随着领头人的出现,剩下的眷族垂首冲锋,眼眸猩红。
这是囚徒带着死志的冲锋!
“东方神族……”斗篷飞舞,羽翎身上的上位者气息顺着腰侧凶器的颤抖暴露无遗!
伪神气息的小帝君!
“瞬!”
“至!”
白衣影逝,羽翎在空间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迸发出恐怖的威力。
暴怒的原住民依照着血脉中的本能跟在神族之后,在征途上发起了残忍的冲锋。
血鸦族的压迫是刻薄得,在内心深处它们恐惧着与自己拥有相同智慧的对方,害怕他们从餐盘坐到餐桌上,最后用它们的刀叉报复从前血淋淋的仇恨。
祭坛里发生得,是无休止的复仇大战!
他们才是鸠夜洲的拥有者,凭什么沦落至此!
此地的原住民们恶心那玷污自己高贵的异族,如今的冲锋更是携带着震撼,那歇斯底里的咆哮满是鲜血的味道。
但……
那白衣,是血鸦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