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很好的能级供它们投影。”耀斑犹豫,它也不清楚主宰之上是什么样的世界。
但它清楚,主宰在从前是底端的底端,好像能够自称灼羽生命的灵,出生就超越主宰。
她作为掠夺者分身,并没有了解这么多,或许,是因为羽翎吧。
他不应该知道这些信息。
闲庭信步,瑶台仍旧在高空之上,纹丝不动。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安排我?我想,就算没有计划,我也应该会莫名其妙得步入正轨吧。”
“……,是的,剧本在运转了,你我都没有能力逃脱。”提线木偶语气平淡。
“方便剧透吗,我想听。”拿出一包烤熟后炸来的玉米粒,羽翎打着哈气抓了把。
他慵懒惯了,如果不是因为小千金,他甚至没有动弹的欲望。
自己心甘情愿得为了小姑娘做任何事情,在那彼岸深空,尝够孤寂之后他所情愿得,就是见一面神明。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羽翎躺在一叶扁舟之上,他在找寻信仰的时候放弃了自己作为生命所拥有的自由。
他将自己狂热的爱倾注在看不见的幻影之中,为了那一颦一笑的精彩。
这是痛失安全感的乞丐给自己的一粒糖,放在手里中久久得凝望,只为了在记忆中回味那熟悉的甜美。
“我好像病了。我记得从前,自己总是鄙夷着自己的灵魂,它总是践行着可耻的事情。
“我不愿意翻看过去,那是我之所以变成现在所遗弃得。我总是愿意相信,并且觉得自己亏欠。
“或许吧,就当做是你们的运气好了。给我任务吧,我会做到得。”
白衣少年沙哑的语调带着些许的明悟,他慢慢悠悠得,好像回到了曾今期许得地方。
他已经让自己的身躯太过于疲惫,这辈子他失去了任何的欲望,只要能看一眼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