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得高,能看见白云,哦,那,看得见他吗……
一个远走的人怎么可能再让你追上?一个不愿晒太阳的人怎么愿意暴露在你的眼光之下?六十啦,一转眼都老了,搬个椅子在黄昏下看看,躺躺,不愿起来了,累。
我,找不到你的衣袖了,你也没有给我递来,绢帕
也就我特别在意你们一点吧,默默地记下被你们忘记的一切。我只有你们,你们,还有他们。
这么多年,你我依旧萍水相见。
默默付出的一直受伤害,一直索取得形成了习惯。
没人给我快乐,我身边围绕的,都是悲伤。】
这算是绝笔?有什么讯息呢。
秋衣抖了抖发黄的信纸,表情凝重、有些许得无奈。
这孩子太闹了,而且遵守得也不是灼羽的规矩,作为方漠顶尖祖境,他的叛逆独树一帜。
可惜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听你念叨规矩的时间,祖境既然看得懂剧本,未来便是命中注定得,结局成了必然,那么当初选择走在这条路上得,那便只能走到底,也只有撞南墙才能得到他所期许的未来。
但他以后躲在哪呢?当书页合上的那一刻,里面的讯息就已经开始在世间流传。
从前他在自己可以选择的选项中挑选,路途的两边种上了跟土壤格格不入的植物,它们应该如何在长满执念的恶意里盛开出自己的姿态,早已不是可以把握的路径。
那是一片灰色的沼泽,需要光明得指引。
夜间的壁炉在星河下闪烁着,它侵略了独属于月光的亮度。那是一抹看不清的温柔,它很烫,这种灼热的温度似乎在预兆着某种从前被深埋过的记忆,但羽翎消失的这段时间,似乎已经把它独有的气息给掩埋得一干二净,他似乎已经变成了更加细小的存在,这种存在于轮回之中被慢慢得独立分化;
此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位方漠怀刺已经将自己变成了云和雾,散落在过去的回忆里,——应该是手中的信。
叹息……
秋衣他向来是不在乎更多因果得,他只会做好份内事,作为封闭式的一环,四季宗有种诡异得独立性,它们拥有万千少年,却并不会在重大事件中站队,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公立性,类似于不会挪动的筹码。
但如今发生的事情,还是惊动了这位“何处惹尘埃”的灼羽领袖。
说真得,你还在等他吗?
悬崖边那素衣仍旧是干干净净的模样,好似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跟外界染上因果,从而被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