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快了。
尽管适才发抖的样子让他显得滑稽,有从前的模样,可侯爵到底是保持住了自己顶级序列应该有的城府。
至于现在,……
犹豫迷惑?
他好像打算放弃自己这苦心经营的结果,从语气能感觉到,是因为那绝色少帝,但碰触到这一领域之后,他的情绪反倒有了剧烈的反差。
为何要对顾年有这么复杂的反应?
图什么?
笑,对着镜子,西北王突然轻松一笑。
他不想自己躲在角落里思索。
去见她。
蓝袍自娱自乐灰袍不做回应。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吧,毕竟定江候从小率性、随意,但始终有着自己的志气,这也是侍从为何对他亲近却又骁勇善战的原因。
不过他定下的事情,一般不会轻易做出更改,而现在这说不出来得明艳,显然是改变了心意。
“她?穿得暖和吗。”不远处大殿,顾成朝问礼官,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起了地龙,穿一件轻薄单衣。”
“荒唐!一点不爱惜自己!”蓝袍皱眉,脸上写满了苦恼,听到这声两侧宫官伏地下跪,赶来的灰袍近侍脸色古怪。
殷墟官方语言中,“她他”不同音。
他不知道礼官说的是不是顾年,但侯爵显然是这么认为得。
您就算试图打破这子虚乌有的血缘关系,做一些违背伦理的事情,总不能把人家送去变性吧。
可太侮辱人了;灰袍进退两难,没有发表言论,缓缓跟上他的步伐。
这场戏演到此刻差不都结束了,继续下去反倒不美,但顾成朝有了新的猎物,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