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月色清澈了几许呢,我又该以何种方式接近你呢?
格林睡下了,它不愿醒!
可悲啊……
囚徒捧起一碗水,凝望那水中月,他神情呢喃着:
你是我良知的底线
风吹笛,吹皱了岁月。
曾经那白衣少年想富贵,可惜,这世界没给他融入的机会;
后来他恋上了那枫叶林里的姑娘,可惜,这世界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如今,他想做军阀,带上自己的暴戾纵情宣泄,这次,逐明之眼沉默了。
剥夺反对者开口的机会!
抗争吧,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
愿望呐……就是用来想的。
咧嘴笑,火焰升腾。
落叶在那缤纷的时节拥挤成一堆,雪国时翎在马道挺身而立。
瞎子的眼睛是向上得,它们能看见许多压迫者,那晃荡的凶器一代代传递着独属于自己的基因,脚下踩的碎骨风化、凋零,丰腴的肉糜指责着子孙的丑陋狰狞,试图得到更多的权柄,途径诉诸于所谓的“不公平”。
对于掌握暴力的人而言,表示“辱骂”的方式就是拳脚,甚至于是拔枪。
上位者,情商很重要。
翎是少年,它恰似孤独,因为初来乍到,没有被世界认同。
灼羽是熔炉,是历史的聚集,因此年轻人更不得出路。
对于天骄而言,入世就是一种耻辱,不能再占据大义,毕竟只消还能开口便不算抑郁,因为你还能倾诉。
所谓举报在他们看来就是狗咬狗,毕竟受压迫的烂泥没有胆子让自己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呼吸,那嚎啕大哭是所谓伪装者听不懂得,就如贫困麻木的孩子望着越过自己向懒惰者施舍的希望,努力的结果不仅煎熬,而且备受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