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看着手里的筹码,食之无味,再也没有嚼劲了。
我想替他们活下去,却永远活不成他们的模样。】
这是旁白吗,还是我混乱的过去呐……
小蘑菇深吸了一口气,被海水填充满自己的身躯。
“他以为这流水席吃的是谁?他以为我们为什么会来?”青鸟沉默了片刻。
“死者为大,收敛情绪。”弹簧象稍作安抚,“这是见他最后一面,不是吗。”
“是。羽翎死了,剩下的名字跟我没关系。”
“嗯,因果到此为止。”大象颔首,三人起身,渐行渐远。
表达悲伤就是,一个悲伤的字眼都没有。
那年落日,少年在城头望着对自己飞驰而来的箭雨神情平静,他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死亡。
是什么时候妥协得?是发现哪怕现在一切顺心,都无法完成自己的梦想时,既然无法达到极限,既然已经无法完美,那一刻起,没有天堂,便只剩下地狱。
小蘑菇淡淡一笑,很坦然。
若是阳光,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够感受到它的力量。
很显然,它失败了,一败涂地。
落茗打着伞,回了头。
他没有在一丈青过度停留,这里的风景已经预示了远方的遭遇,他是过客,是记录者,并不能改变什么。
就如当年顾成朝说得,他等不到顾年,那就只能等死。
彼时少帝在云端,勾笔画自己的姓名:
回眸顾盼的顾,执宰年年的年。
她叫顾年,是这最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