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谦将被吓到的马儿拉到更远处,剩余三人则也跟过来到一旁休息。
小童还是更在意那一条肥美灵活即将成为腹中餐的鱼,待在箩筐旁反复戳戳。
那三个年轻人则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话。
最后,只好齐齐寻了个位置坐下,透过竹林间隙去看那二人的打斗。
“这两人,一个说是寒山阁的修者,一个说是墨家的人……”
归谦出声问云夏:“师姐,你先前可有见过?”
“寒山阁的,不曾见过。那墨家的,我好像记得。”云夏实话实说。
她常年在天恒山山,寒山阁与墨家离天恒山又甚远,除去试剑会,与他们很少有接触。
加上寒山阁自视甚高,墨家行迹诡秘,前几年纵是有弟子有资格到试剑会上露面,也更新换代的快。
如今这修者看起来颇为年轻,早已经不是云夏印象中的什么人了。
只是,唯独那紫衣小公子还瞧着眼熟。
华未央默默坐在一旁,没有插话。
可不是眼熟吗。
这不是那墨闲,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