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写写画画,时而神情郑重时而神情舒展。
仿佛在玩天底下最好玩的游戏,惹的华未央出声问他在做什么。
萧郁离没有立即回应,也不介意华未央凑过来一看。
华未央本着好奇瞄一眼、就看一眼的原则粗略地瞥过去。
起初什么都看不出来,而后他循着脑海里的印象细细回想,认为萧郁离应该是在画几招剑式。
华未央自小就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暗自将方才看见的记在心里反复琢磨。
华未央自然是看不出来是什么,也无从察觉那人的用意。
看了半晌,只好又坐回去看那人全神贯注地画画,心中想原来这人也这么痴迷剑法么?
竟是到了一闲下来就在钻研的地步——真不愧是纵横千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修者。
“你就不怕我们出不去吗?”华未央不禁问道。
萧郁离应了一声,神情淡然:“不会。”
“你怎么一点都不怕?”华未央又问。
“你在这里,我在这里,怕什么?”
萧郁离转头道:“我们都是修者,早已辟谷。”
华未央被萧郁离语气逗笑了,发觉对方真是总是这样自在又随心,大概是他最向往的模样吧。华未央也因此消除了不少焦虑,干脆闭目养神了一会,以便等会再去找出路。
萧郁离见华未央在休息,也安心下来,低头继续画自己的剑式。
再过不久他起身沿着之前走过的路再走了一遍,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这才回来将剑式尽数划去,重新画上了别的东西。
各自休整许久,华未央睁眼后调完内息:“帝师大人,我想起来了,你之前是不是不喜欢我喊你帝师?”
话语中的试探不言而喻。
萧郁离微怔,对华未央道:“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