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未央噎了一下,这话问的怎么这么奇怪?
不过她倒是也没有怎么多想,道:"我很好。方才我只是……出来有些受寒了。"
接着,她笑了笑,道:"要不要上来?我请你喝几杯。"
言宴轻轻颔首,道:"好。"
天字号房中的白木桌上,已摆了两只空杯和一壶酒。
华未央将其中一杯斟满,递予坐在桌边的人,道:
"这是从关外带的青稞酒,虽说不如汾酒绵甜清冽,却别有风味,你尝尝?"
言宴见酒液微浊,色如蜜水,香气甜中带酸,于是如往常般浅呷一口。
瞬间,一股强烈的酒气便如火焰般直入喉间。
不仅五脏六腑,就连他的脸上都似乎被这酒烫得热了起来。
他抬头看向华未央,见那人却是一副不知该笑亦或是不笑的忍俊不禁的模样,不由心中有些郁闷。
仰首就将整杯饮尽,随后又伸手过去,竟是要再来一杯。
华未央见他又往唇边递送,一饮而尽,不由叹道:
"我记得你从前是不喝酒的,没想到如今你的酒量很是不错。"
言宴放下酒杯,缓缓道:
"毕竟人是会变的,而学会喝酒是只其中最简单的一件事。"
接着,他看向华未央道:
"可一旦开始喝酒,再想戒掉,却是完全不可能了。"
见那双眼中逐渐染上复杂的颜色,华未央心中自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低声道:"这些年,你应该不太容易。"
言宴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