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姑娘一呆,然后恼得起身责备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我本是找你讨伐的,怎么竟让我忘了?你有棉衣,如何不早给我?那么见外我吗?”
李寇只好取自己那条棉衣先给她,叹道:“要与女人说道理,真如淹死一条鱼一般难。”
马姑娘先是愕然,而后扶案笑,很快伏案大笑,终于趴在书案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笑得软软靠在椅子上才说:“大郎比渭州的名医还要高明,我本一腔心事要与你细说,你这人,看着冷冰冰的,偏是来治我不开心的吗?淹死一条鱼,嘻嘻,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有趣儿的比喻的?”
李寇只好把棉衣扔过去,拿起抹布擦干玻璃,他无法想通这姑娘笑点为何那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