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彦质进屋目瞪口呆。
李寇看马姑娘一眼,她诚然是个心细的女子。
屋内点着蜡烛,窗户都关着
李寇忽有所感往头顶看去。
房梁!
既有鲁达呼延灼,未必没有时迁。
“片刻命人取清油,往房梁上洒一些。”李寇叮嘱。
马姑娘没好气道:“我是你家使唤丫头?”
李寇笑了下才说道:“你是主家。”
刘锜见那琉璃杯煞是可爱,他本想伸手摸一下。
只是他犹豫起一事,也顾不得傲娇,便拉下李寇问道:“李兄医术,真是通神那么厉害吗?”
李寇奇道:“你要看什么病啊?”
刘锜叹口气才说:“我娘身体有些不太好。”
姚平康故意道:“你小子可要想好了,大郎这厮是个厉害人,他若救命,怕是无法饶你一件宝物了,你家大人,你兄长兄弟几个,此番可刚授了官。”
刘锜如今也是正经官身。
他瞪着眼不解:“那又如何?”
姚平康阴阳怪气地说道:“若我们几家都有宝物你家却没有怕是要被官家嫌弃的。”
刘锜昂然道:“我家父子、兄弟,哪一个不能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搏个前程?朝廷官儿那么多,有的是你我争夺的机会,我娘可全天下只有一位,不要说官儿,便是舍命,我也是不在乎的!”
鲁达称赞道:“刘二郎勇气可嘉!”
刘锜不理鲁达赞美只盯着李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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