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道:“李大郎说当今天子是个甚么文艺青年,性格敏感”
“慎言!”折可适急忙呵斥。
鲁达道:“因此,慕容彦达腾出手来,有的是法子,为我们争取一些时日。此外,他说慕容彦达所求不过是一身红袍,那便给他一身红袍就是,不必在这个时候吃罪他,何况这厮定与童贯有所勾结,便是干系甚浅也必定与走马承受交好,果然,慕容彦达使人与我等同路,一个去找童贯,一个去找陈走马承受,他说这等于把破案抓在我们手里而让慕容彦达发动人手争取时间。”
折可适叹道:“这厮是个人物。”
鲁达叹服:“李大郎是个人物。”
那么
“二公子如今掌了厢军的权力,名为慕容彦达的客卿,实为潘原军事头脑,慕容彦达承诺事成之后奏折上许以三等功劳。”鲁达只奇怪,“李大郎却把功劳都推给别人,这厮在打算甚么?”
折可适笑骂:“这厮野心不浅!”
他道:“不过千人之寨我何必苦苦盯着,你们片刻启程,持我手令,以西贼入侵杀害官民与张监押被杀一事为理由封锁城池,告诉李大,我不问过程但要有个明确结果,此事若成了,我许他军寨寨主之位,再许他一个州学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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