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道:“那是自然——大郎岂不是这样用?”
两人说着话,那边折氏兄弟见面极其亲热,拉着手互问近况,言讫,折彦质忙问来由。
他说:“三叔怎么派二哥来了?可是家里有甚么”
儒雅的折彦文笑道:“哪里有甚么事,大父身体康健,传到家里时全家为之庆贺,此番寿诞,各家都有寿礼送到来,为兄先去了平夏城,那也是押送器械,而后与大兄一同告假来渭州,只是庆贺大父寿诞,可与旁人无关。”
他说着话,不断拿眼睛瞧着李寇。
这厮定是传说中的“西陲枪法第一”那小子了。
折彦野不敢细看,他是个赤忱的武夫,与兄弟说过话,便站在门口,恭恭敬敬整理衣衫,抱着双手深深拜了下去。
这是先拜谢李寇对折可适的救命之恩呢。
李寇避开道:“你敢拜,我便劝折公多饮酒少骑马,你看着办吧。”
折彦野愣住了,这厮难说话?
折彦质拉着那两个进来,笑道:“大郎面冷心善,可不要与他客气,就是恁么个人,走,大郎有的是好酒,吃些去。”
三个人进了门来,折彦文才向李寇以正礼相见,李寇避开时,这人才说道:“大郎恩德折氏不敢相忘,临行前,举家有叮嘱,定要好生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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