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刚升起立即打消。
那是懒人的做法。
思前想后,李寇没有好的办法。
周昂来了,他要夤夜赶回平凉。
半天里,周昂想通了李寇的用意。
“李大郎是个人物。”周昂不得不服。
价值连城的宝瓶,就为报答他的仗义之情便送给童贯。
若人家不说破,他自己也不知道,人家不一定要这么做。
周昂很感动,他想再做些甚么。
“若有差遣,大郎只管说。”周昂明确暗示,“童帅那里,某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他曾救过童贯一次。
李寇把箱子交给他,只说到了之后什么都不要说。
“某知道,擅自动用军马那是死罪,上司无论如何都要责问,某只表现出为童帅取宝货的劲头,如何处罚便是童帅一句话的事情了。”周昂说完低声提醒道,“不是某多嘴,大郎切莫高看童贯!”
这话
李寇一笑微微点头道:“周兄说的我自然知晓,无妨,童帅难得来渭州一次,吃饱些,他还能经常惦记着这里的人,这对我们有利有弊。”而后,他假意问道,“周兄一身本领,一柄宣花斧便见功夫,怎地不想在边军搏个封妻荫子吗?”
周昂苦笑道:“到了军中,哪里有个自由之身。”他透露,“前途倒也不算差,原本说好去禁军,先做个行伍教头,若有机会的话,将来能搏个副总教头便好了。”
李寇心里一动,请教道:“洒家听人说,八十万禁军之中,有枪棒教头”
“低级教头而已了。”周昂并不十分瞧得上枪棒教头,道,“所谓禁军教头,并非是一个指代。京师的禁军,日常有虞侯、都虞候、指挥、都指挥提点,编练却在行伍教头手中,所谓行伍教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