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小天开口说道。
一旁，深渊石魔也过来帮忙。
“呜呜……”
九山蛇王发出一阵奇怪声音，终于稍微缓过来了一点，他心念一动，一滴混沌灵液滴到了蛇口中。
苍小天与深渊石魔静静看着。
很快，九山蛇王残破的肉身有了些许好转，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天，天雪兄弟。”
九山蛇王半闭着一只蛇眼，看向苍小天，“我知道了，那通道之内的景致，其实是幻境……”
幻境？
那么真实的景致，竟是幻境？
苍小天与深渊石魔相视一眼，均吃了一惊。
特别是苍小天。
要知道，他跟上古神兽远飞鸡学过几手灵魂攻击之术，更是得了远飞鸡亲传的灵魂攻击秘技《御魂心经》。
可以说，苍小天在灵魂方面是颇有研究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侧通道之内的景致是幻境！
“九山，你此言当真？”
苍小天忍不住追问。
闻言，九山蛇王点了点头：“刚才闪电击中我的刹那，我洞察到，通道空间有一丝微弱的波动，连那黄沙都有些许变形。
若是真实的，不该如此。”
听了九山蛇王的话，苍小天一阵沉默。
若是如此，那这幻境也太逼真了，连他都完全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