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就来点嗨的,”李昱神秘地笑了起来:“大家放心,我今天准备的东西很多,远远不止那张专辑里的歌,也不会让你们一直哭的。”
“上乐器!”
乐器?
什么乐器?
台下的观众伸长脖子盯着舞台边缘,那里走上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件金属乐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那竟然是一件唢呐。
“我的天呐,他要吹唢呐?”
“什么意思?刚说要嗨,这是嗨完就把人送走吗?”
“怕等不到嗨完就送走咯。”
“李总还会唢呐啊,这玩意儿能表演什么?”
“不是白事才用这个吗?舞台上不吉利吧。”
“这玩意儿除了炸耳朵哪里嗨了?”
“是不是只要声音大就算嗨?”
“唢呐声音的确大,乐器里面的流氓嘛,就是没什么合适的曲子。”
“别忘了李总是谁,没合适的曲子,李总会没合适的曲子?”
“对啊,他是李总啊!”
弹幕从质疑变得期待起来。
对与唢呐这件乐器,大多数人的印象是在白事和结婚上用的,其他时候很少见到。
舞台上更是少见,毕竟万般乐器,唢呐为王。
唢呐一响,其他乐器的声音全被盖过了,因此伴奏上很少会用到它。
李昱却在舞台上拿出来,肯定是有所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