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问他什么时候能过，为什么不能过，他就拿规则来说事，把一切推给规定。
除了生气和着急完全没别的办法。
“这样，我发给你一样东西，等会儿交给陈华灿。”
……
电影协会会长办公室。
陈华灿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一脸惬意。
他正在回复信息。
黄东安发来的。
“放心吧，他被我耍得团团转。一个新人，什么规矩都不懂，真以为我跟着他出去，是被他几句话吓唬的？他也不看看他是谁，我是谁。”
这句话的后面，陈华灿加了几个大笑和嘚瑟的表情包。
李昱最近来找他的事，陈华灿一点不落地转告给了黄东安。
两人在交流当中，不知道讽刺李昱多少次。
陈华灿的这句嘲笑，已经算诸多嘲笑中相对文明的了。
“现在的年轻人嘛，都气盛。有点小成就就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完全目中无人，不知敬重长辈。陈会长给他点教训，也是帮他成长，他得带上大礼来谢谢你，还得三跪九叩。”
黄东安的回复，让陈华灿非常受用。
什么叫态度，这才叫态度。
李昱那算什么？
去沙县吃早餐，陈华灿一个地道的京城人，脑门上可是有通天纹的，什么时候吃过低廉的早餐？那不是对他的侮辱？
即便很受用，陈华灿也得装作宠辱不惊的样子。
他回道：“行了，就属你最特么会拍马屁，以前上学时候都这个样子。什么时候一起喝酒？”
“馋了？好说，好说，等这一阵过后就请你喝，放心，这顿绝对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