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芸也没跟他说，因为她知道，李昱作为老板，并不需要知道她有多努力，他只需要知道结果。
结果是好的，她就可以登上大舞台。
结果不好，要么继续磨练，要么就不适合唱歌。
然后b段，董维开嗓，那种甜美是真切能够感受到的。
“在百德新街的爱侣，面上有种顾盼自豪，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风光更好，人气不过肥皂泡。”
“……”
两人的声音，不说完全互补，加成还是有的。
吴芸的声音如果是冰块，董维的声音就是酸甜的杨梅。
两人何在一起，就是一碗冰镇酸梅汤。
又甜又爽还有酸。
候场室的歌手们起初听到歌声，稍稍愣了一下的。
因为这竟然是一首粤语歌。
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会让人觉得新鲜。
在这个舞台上，之前，还没有人用唱粤语歌。
主要还是没有好听的粤语情歌，歌手们都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但是这首《下一站天后》，真的好听。
现场观众不知道是否有被甜到，他们从之前的喧嚣、激动，随着歌声逐步安静下来。
要是没看过白芷瑶前面唱的歌，谁知道这些观众之前竟然听的是摇滚。
激动的情绪，一旦被调动起来，是很难平复下去的。
需要一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