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昨天的晚会？”
“过年嘛，喝高啦。”齐老板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道：“这次要不是李总，说什么过年我也不会开门的。”
他过年放假不做生意，但是听到李昱要过来录歌，他早早地赶过来了，身上还有一股酒气。
“你等会儿听了就知道。”张扬懒得说。
齐老板撇撇嘴，哼道：“不说就不说，神气什么？我还不知道上网搜吗？”
齐老板看热搜去了。
李昱则好不容易调整状态，试着唱了几句《我的祖国》开头，气息稳，没有走音，唱功也在线，瞿岚才放心下来。
瞿岚恢复气质老太太模样，抱歉道：“李先生莫见怪，也许您还没意识到这首歌所蕴含的重大意义……噢，您是原创，那没事了。”
这老太太特逗，着急起来，其实跟其他老太太没什么两样，就是气质更好点，谈吐更优雅，但该健忘的还是健忘，年纪大了都这样。
李昱丝毫没有在意，没法跟一个老太太去计较，进了录音棚，准备录歌。
录歌的时候，林白芙和瞿岚站在橱窗前。
“李先生不用乐队的吗？”瞿岚第一次见一个人录歌，完全不用乐队的，这是要准备一个人完成吗？
听着瞿岚惊讶的语气，林白芙自豪地笑了。
林白芙跟着解释道：“李先生录歌，从来都是一个人完成所有，先录伴奏，再录歌。”
“那不是什么乐器都会？”
“是的，什么乐器都会。”
“精通吗？”
“我……是不怎么懂音乐，还请瞿院长鉴赏。”
“哦，这样啊。”
瞿岚说不下去了，老太太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着李昱一个人鼓捣一个又一个乐器。
这次，她再次惊讶地发现，李昱录制时用的乐器，可跟他在舞台上表演时的西洋乐团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