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林巧云说了出人命的事儿,“是从房梁上掉下来摔死了,青山他着急,那天就逼着他们干得晚了一点,没想到就出了事儿。”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青山生病,跟这个事儿有关?”
“恩。”宋萌芽其实都看见了,便无奈道,“是钱伯伯家的孙子吧,你去给钱伯伯送十两银子,让老头儿也能活下去。”
林巧云神色变了变,她没说是谁,宋萌芽就知道了?
是她算出来了?
还是钱老头儿找过她?
宋萌芽没再理会林巧云,出了屋,便最后说道,“三张符烧完,如果人好了,我再来,到时候给我十两报酬。”
“没问题。”朱运生一口应下来。
林巧云却没说话,让朱运生赶紧将人送走了。
之后,她又警告朱运生,“我最后告诉你一遍,不许对那丫头有其他想法,我绝不许她进门。”
“莫名其妙。”朱运生懒得解释。
傍晚,林巧云去给钱老头送了银子,夜里子时,便烧了一张符纸。
没想到符纸刚燃尽,床上躺着的朱青山就有了动静。
只见他整个人猛地一下伸的笔直,胳膊腿在空中胡乱摆动,仿佛在跟什么东西打架一样。
他一直发出那种渗人的惨叫声,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十分吓人。
林巧云吓的直掉眼泪,“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了?”
“啊?我……我也不知道。”朱运生也没见过这阵仗,也有点害怕。
两个人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上前。
折腾了大概半刻钟,朱青山又没动静了,整个人散架似的躺了回去。
“你去看看。”林巧云推了儿子一把。
“好。”朱运生小心翼翼的上前,轻轻地喊了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