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宋萌芽缓缓睁开了眼睛，一时间面前的东西模模糊糊，眼睛流泪不止。
但是她依旧直视着空寂法师的眼睛，“你也说了，骗你没有好处，我又何必自找麻烦？”
空寂法师看了她一眼，相信了她的话，不过眼底浮现一抹疑惑，稍纵即逝。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再次传过去，“你们请我出山所为何事？”
这一刻，宋萌芽有些犹豫，本以为自己能看透对方的过去，有办法掌控他，所以让他协助宋甜甜再好不过，可现在……
宋萌芽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能让宋甜甜冒险，但是现在改变主意，想要糊弄空寂法师也不是容易的事儿。
于是，她想了想才缓缓开口，“本是想请大师下山辅佐一人，但是现在……”
空寂法师沉声笑了笑，似乎看穿了宋萌芽的心思，“辅佐什么人？”
宋萌芽无语，她不想跟这个家伙继续交谈下去，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从前，因为都是她把对方看得明明白白，可现在，她显然是被看穿的那一个。
眼下的这个问题，她觉得撒谎就会被看出来，不撒谎空寂肯定会察觉出什么，她根本没办法回答。
“大师，今天的事儿是我们打扰了，我们现在就下山可以吗？”宋萌芽最后只想到了逃跑。
空寂法师再次笑了笑，“所以我说，玄术这东西真是没用，玄门人更是胆子比老鼠还小。”
他原本双膝盘坐在地，忽然站了起来，“可现在不用出去就知道，醉仙都的老鼠满街溜达了吧。”
宋萌芽惊呆了，她认识的所有人都对醉仙都三个字如临大敌，可眼前的人竟然是这个态度？
轻蔑？藐视？看不起？
宋萌芽忽然感觉很舒爽，甚至很想叫沈殷山进来一起听听，让他也高兴高兴。
“你回去吧！”空寂法师这次没再用隔空传音，而是张嘴说道，“想好你要做的事儿，再来找我。”
最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宋萌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