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一道青色的雷霆从顺渡而来,只是一瞬那个难缠至极的挥便彻底消散。
“憾魂雷!”褚师山河一阵惊愕,之前在十方亭的时候,那位雷鸣山的大师兄就曾说过五雷天官亲自出手把雷道九行中独得灵之正青八斗的憾魂雷藏进了自己的心湖里,之前盯着已经见底的丹田气海都没有发现什么它的踪迹,想不到搞了半天原来是在替褚师山河清理垃圾。
只是这道憾魂雷与那颗魂树一般都是褚师山河现在无法炼化的存在,所以就算憾魂雷是在褚师山河身体里,以褚师山河现在的实力想抓住它依旧是不太可能。
褚师山河回到心湖之上,巡游了自己的‘地盘’之后褚师山河才愿意正眼去这课几乎以快要撑爆自己心湖的魂树。
褚师山河环视一番心湖的无形壁垒,其中的裂隙已经愈发清晰,褚师山河扭回头再次看向魂树冷嘲道:“是想直接撑爆我,还是想让我把这课烂木头和我大半座心湖一并拔取顺便毁去长生桥,去做一个短命而亡的傻子?”
褚师山河猛然抱拳然后缓慢举过头顶;“怪不到二十三万年前你们魂族几乎盖过了魔族的风头,这种阴线的天赋手段果然是让你头疼,不过你遇上的是我,掉进老子口袋的就是老子的东西了,六年前我能打得魔族大都同辈无敌手,半年前做上的大明城街头的扛把子,靠的就是自己兜里的东西从来不会反咬老子一口,之前一样,现在也一样,以后更是一样。”
一阵爆炸响起,凭借七境就能够灵魂化实的褚师山河彻底烟消云散,心湖湖水翻腾,心湖壁垒上的裂纹被最为纯粹的灵魂之力缝堵。许久之后一双眼睛从心湖壁垒上显化而出,那双眼睛环绕许久视乎觉得当下虽然心湖壁垒依然残破不堪,可到底是不会发生那种同归于尽的情况了。
魂树之上亦是出现了隐匿许久的一双灰色的眼睛,与褚师山河相互对视,其中的愤怒不言而喻。
褚师山河得意道;“计划落空什么感受?就凭你还想跟我同归于尽,虽然你脑子不好使,不过这心还真够黑的。”
面对褚师山河的挑衅,驱魂人仅存与世的一点神智冷冷道;“你困不住我多久的,届时心湖壁垒一破你依旧是个死。”
褚师山河掏着耳朵,一脸的不耐烦;“一年,一年差不多我就能回到大明城,到时候你的死我活。”
“我死?你活?”
“话说这一年你在这里面说话我都能听得到,照着这个势头,我怕死还没道大明城就得被你烦死,所以……”褚师山河打了个响指,一抹青雷悄然而至;“我找了一个帮手。”
看着那道青雷入心湖的驱魂人,惊悚无比,最后望向褚师山河吼道:“憾魂雷,怎么可能!你是……”
“褚师山河,你们驱魂姚漳老大亲自下令要杀的人。”
内视对于褚师山河来说只是短暂的几刻钟,可外界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这七天楚昕素几乎都没合过眼,一直盯着褚师山河生怕再出一点意外,放在褚师山河身上的灵石已经十去八九,这次着真的是彻底的破财了。
终于沉寂了整整七天的褚师山河再次睁开了双眼,一睁眼就是满布眼球的血丝,所幸通红的脸颊已经渐渐恢复红润,只是比起之前略微有些苍白。
“感觉怎么样?”脸色不比褚师山河好多少的楚昕素看见褚师山河睁眼立刻扑了上了。
褚师山河歪头张嘴露出七天前沾染在牙齿上的血渍,苦笑道;“放心,死不了”
似乎是动作太大扯到了胸口的伤口,褚师山河又是一顿嘶牙咧嘴,等到疼痛好不容易过去了,褚师山河才对着这个眼睛清晰可见红肿的女子问道;“我的伤怎么样?”
楚昕素带着哭腔道:“差一点刺中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