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加上上次我出游,还有师妹这场观战,我们怎么也得有小半年没见了吧。师妹离这个也不远,您看我是不是赶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你上场偷偷溜出去,还怪我不成?”赵英卓徒手从剑气龙卷上撕开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的口子,进去的时候还不忘扭头对着自己的糟心弟子怒骂道;“滚蛋。”
“弟子谨遵师命。”剑猫一副死了的样子,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对着赵英卓的背影有气无力的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等到赵英卓彻底消失在剑气龙卷里,剑猫猛地挺起腰板,晃荡脑袋一个转身就已经出现在了雄关城的破碎城墙上,往外扫视一眼,看到了那个被困在结界里还有狂奔的小乞儿。
剑猫再次抬脚,原本就已经是破碎不堪的城墙彻底崩塌,断口处平整如镜面,而已经到达结界外的剑猫右腰侧挂着一把无鞘的剑。
剑猫双手后背着,步伐夸张的绕了旁人不可见的结界好几圈,才笑眯眯的点点头,点头之后就是蹲下唉声叹气:“要不……”
剑猫一跃而起,扭头对着结界里面的小乞儿说:“我就过去看一眼,你好好呆在这种,不要乱跑,看过之后再送你去稷下学宫。”
“没错啊,天才啊,剑猫啊,剑猫,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绝顶聪明的小脑袋。”剑猫再次抬脚时候便彻底没了踪影。
若是有人放出神识覆盖方圆数千里,依旧无法发现这个人的任何痕迹。
上古文籍有曰,风行万里,唯叶知。
可是这茫茫万里黄沙去哪里找绿叶。
桃木剑匣虽说是褚师山河打碎,可因为褚师山河恰好处于这个剑气龙卷的中央反而没有什么事。
赵英卓破风进来看道那个缩卷在桃木剑匣旁以流火黑翼护身的大魔头褚师山河,莫名的想笑。
“赵先生?”仅露出一个眼睛的褚师山河问道。
赵英卓点点头,对此没有半点意外。要是这小子没一点心计,别说回来了,就是在道门仙家的太安山上都够他死好几回的了。
赵英卓指着被朱贺扎穿的桃木剑盒嘲笑道:“要不是还有这把朱贺帮你镇压着半数的飞剑,就算再给你十个翅膀都不够人家削的,你也是真够‘聪明’的啥东西都敢砍,也不看看自己的体魄跟不跟得上。”
褚师山河撤去流火黑翼,一路小跑到这个拿了自己一块金饼的老汉身后,挠挠头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是看人家都走了,想着得把这件东西捎走啊…就用朱贺…就用朱贺…赵先生,救我。”褚师山河话风一转瞬间求救。
赵英卓仔细端详了一番桃木剑匣的一角残骸,许久之后沉声道:“九把杀气极重的飞剑,被人以秘法封在了这个镇煞的剑匣,这九把飞剑的根脚我不清楚,不过要解决这个麻烦就得重新将它们重新封印。”
“那就封啊,咋封?用啥封?”
“你。”赵英卓指着褚师山河的胸腔。
“我?”褚师山河一脸苦笑,自己心湖里还住着一位老祖宗哪,咋地还想再硬塞几把剑?
不等褚师山河拒绝,赵英卓已经起手捏印画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