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朕问你,这几日侍卫军操练的好处是实打实的,那些将领为何如此不识好歹不分好坏!”
他心中怒火不下,尽管心知权利倾轧无可奈何,但仍旧气恼这些扶不上墙的蠢货。
魏忠是多么人精的人物,听到这话略一思索,便道。
“皇上,奴才看来,那些将领并非不知秦坤将军练兵的厉害之处,但权利往往都是捏到自己手里才是最好的,这里头盘根错节的太多啦!”
“哦?比方说呢?”
“您看,今日摄政王大人提拔上来的那位陈伦将军,他乃是长孙洪大人的一房堂侄,与他一同的将领都是摄政王一派的人,自然都要为自己牟利。”
“长孙洪的堂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