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命的天性,他还有牵挂的家慈!
此刻,马长远恨透了这黑暗的世道!有钱有势就能猖狂跋扈!
……
翌日,早朝。
“吾皇万岁!”
群臣山呼后,宇文世宏一声“平身”。
“朕的贤良可是都来了?”宇文世宏一脸微笑的看向宣政殿大殿。
高长恭从臣列中出列,拱手行礼道:
“禀皇上,扬州而来的贤良已到齐,正于殿外静候钦点觐见!”
“好!叫进来!”
不多时,十名高低不一的男子,拘谨的在高长恭的带领下走进大殿,旋即便跪拜在地:
“拜见皇上!”
“免礼,”宇文世宏的目光,来回于这十个人之间:
“马长远,站上前来。”
闻声,一个头矮小但却肥胖如水泥墩的冬瓜,从十人中站了出来:
“禀、禀皇上,本啊不不不,草民马长远!见过皇上!”
宇文世宏不经意的眯了眯眼,仍保持微笑的问道:
“你的纳言科卷,朕已过目,甚至反复翻阅了三回。”
“你提及,扬州城曾发生一起强抢案,你称你未过门之妻遭豪绅掠去,告官却反害了未过门发妻的命。”
“时任太守以通奸之名,将被害人处以弃市(市口问斩)。”
“《周律》早已废除民女遭强抢以通奸论处的律令,而你平白浪费掉纳言之机,以早已废除的律令作纳言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