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叫她姐姐。
嗓音清冷微磁,因为发烧染着一丝喑哑,欲的要命。
好听的人耳朵都要怀孕。
云倾夏拿司卿客没办法,只好由着司卿客牵她的手。
司卿客高烧反反复复,情绪也不稳定,云倾夏怕他出事,只好学着哄弟弟的模样,一遍遍的摸着他的头说没事了。
直至凌晨,天色将亮,司卿客身上的烧才终于退下。
此时,云倾夏顶着两个黑眼圈,疲惫到了极点。
眼皮越发沉重,云倾夏的脑袋也一点一点低下去。
最后迷迷糊糊的抱着司卿客的腰睡着了。
………
正午时分。
眼睫轻颤,司卿客缓缓睁开眼。
脑袋仍有些昏沉,司卿客扶着头缓缓起身。
随后,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怀里沉甸甸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抱着他的腰。
低头一看,身上不知何时多了条毯子。
司卿客蹙着眉将毯子掀开,看到了毯子下的云倾夏。
少年墨发凌乱,小脸瓷白。
此刻睡得正香甜,樱红的唇微张,唇角带着一丝刻意的晶莹液体。
纤细白皙的胳膊牢牢抱着他的腰,显然是把他当抱枕用了。
额头青筋蹦起,司卿客忍无可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