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离子洲,云倾夏目露迟疑。
出了胳膊外,她的大腿和其他地方也有被刺伤的痕迹。
想驱毒必然要脱衣服。
虽说离子洲现在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但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脱衣服总感觉怪怪的。
抿了抿唇,云倾夏抱来一捆干草铺在离子洲身上。
把离子洲藏好后,云倾夏拍了拍手,哼着小调离开。
云倾夏走后不久,枯草下的离子洲睁开了眼。
眼睫轻颤,离子洲支着地缓缓直起身。
大脑隐隐作痛,但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感。
与天雷缠斗时弄出的伤口不见了,体内的内伤也随之恢复。
离子洲眼神有片刻的茫然。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手掌触碰到一个东西。
那时一个小小的香囊,上面印着桃花花瓣。
指腹轻轻磨挲香囊,离子洲的眼神逐渐变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香囊是那淫贼的东西。
看来那淫贼也在此处,只是见他昏迷后悄悄溜走了。
五指骤然收紧,离子洲握住香囊,眼神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