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田信长不由得眉头皱起:“太太?什么太太?”
“最上桑的妻子呀,就是当声优的那位小……”
“北川!”
听见身旁的人一声叱喝,那年轻人忽地打了个激灵,闭上了嘴。
“那什么,岛田先生,我们还有二次会,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等……白鸟,你别拽我啊,我自己能走。”
一群人来得像风似的,走的时候也同样匆忙的很。
岛田信长一脸迷惑地望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转而看向身旁还在干呕的最上和人。
“喂,阿和。”
“%@*&gf#¥。”
完全听不懂这人在讲些什么,岛田信长只得拽着他去打了车,带回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
……
翌日。
最上和人头痛欲裂地在客厅沙发上醒来,身上的毛毯早已掉到地上,正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四肢无力,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半眯着眼打量四周,发现并不在自己家里。
花了足足五分钟才理清了头绪。
昨晚与岛田信长去喝酒,说了不少事儿,之后就喝醉了,只记得他将自己带回了住处,给了盖了毛毯,开了空调,后面就没再去管他。
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一股酒味儿,最上和人起身去厨房倒了杯自来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这才感觉整个人好上一些。
来到岛田信长房门前,最上和人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推门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在客厅转了一圈,在餐桌上看见了他留下的纸条,大致内容就是他上午有片场要赶,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