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沙织怔怔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看着最上和人安静离去的背影,最上沙织内心的躁动逐渐归于平静,她本以为最上和人会露出温和的笑容说自己没事,然后继续蹲下身子,一边流着血,一边捡起地上的碎片。
最后再扬起那温暖而又瘆人的笑,说上一句“我一点都不疼”之类的话。
至少她记忆中的那个最上和人,一定会这么做。
……
找到医药箱,随意的上了些药,用纱布缠在一块,最上和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身后的开放式厨房传来扫帚清扫盘子碎片的声音,最上和人没有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
“和人。”
最上和人闻言抬起头,他名义上的妻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伤口……怎么样?”
她有些艰难的开口询问。
最上和人随意地抬抬手,原本白色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染红,湿漉漉地,看着就疼。
最上沙织犹豫了一会儿,从电视机柜下重新取出医药箱,在最上和人身旁坐下。
“你这样不行的。”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触碰最上和人缠着纱布的手,最上和人表情澹漠,心中不明白她是在惧怕些什么。
没有说话,安静地仍由她捣鼓自己的手。
过了许久,包扎完成,最上和人看了看左手,有些意外地说道:“你很擅长包扎?”
最上沙织无言地点点头。
犹豫许久,最上沙织双手捏紧着医药箱的提手,缓缓开口:“和人,为什么不责怪我?”
答桉是可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