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安点头朝着温洛言走去。
“呵。”
嘴角溢出一声轻笑,沙哑的,慵懒中有几分无趣。
还是要来。
啧。
温洛言朝着宁安伸出了手,骨节修长,像一件艺术品。
红色的血液从指缝中滴落在地上。
晕染在青色的石板上。
“……”宁安看了看温洛言的手,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放在地上的那炸开了花的一滴血上。
沉默了。
宁安终于沉默了。
“啧。”
温洛言挑眉,眼角微微上扬。
温和中有几分锋利。
怎么?
这就害怕了吗。
啧,胆子真小。
温洛言看着宁安咽了一口口水,惊恐的看着他沾满了鲜血的手。
轻笑了一声。
眸中丝丝缕缕的温柔之中,轻蔑和嘲讽飘渺的犹如雾中花。
宁安:嘤嘤嘤,社恐人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