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明明方才才问过狐狸的！
而且狐狸要说的...肯定也不是这句话。
于是宁安握紧了少年的手，探身凑了过去，换了一个方向盯着裴懿的眼睛。
“我？我还好啊！没事的！”
不过就是见到了一只白色的小猫咪，不过是见到了神...的幻影。
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她不喜欢。
“你要跟我说什么啊！”宁安问的很快。
总觉得狐狸好像有很大的事情瞒着她。
不然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是她的狐狸。
裴懿猛地抬头，反手握住了宁安的手：“我……”
“我是妖王。”
是妖王啊。
三族之间，矛盾尖锐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人族和妖族。
修真界和妖界，怕是不得不站在对立面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宁安傻，知道他是妖族之后还对他那么好。
甚至...甚至飘渺峰上的所有人，都不介意他妖族的身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是...他是妖王啊。
是...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