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友帮你改了多少道铭纹?”段春河探头探脑地偷望而来。
荣洲将手上的资料往肚子上一盖:“嘿嘿,你猜。”
徐巍坐在桌后,心情郁闷,明明是我先来的。
小小找的是他,最先见到纪闲的也是他,最终却让这两人捡便宜了。
“诶……”
正当他唉声叹气的时候,忽有一位学徒匆匆赶来:“徐长老,段长老,荣长老,会长请三位过去。”
三人对视一眼,有恃无恐。
会长的静室早已恢复如初。
此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揣着双手,衣袍自然垂落,整洁平整,见不到一丝皱痕。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前,抽出一条洁白的丝巾,垫着手指,在门框上缓缓擦过。
随后,他的胡子抖了抖,豁然转身,目光含煞,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会长,听我们狡……解释。”
随即,他们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会长听完之后,脸色愈发阴沉,已是在暴怒边缘:“这就是你们的解释?”
三人皆是愣了一下,这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啊,那可是天眼诶,你还生啥气?
“人呢?”会长沉声问道。
“已经走了。”
嘭!
“走了?”会长气得一拳砸在门框上,又如触电了一样立刻缩了回来。
他连忙抽出一条新的丝巾擦了擦手。
“走了?你们怎么不多留他几天,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