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无奈，又李怀国打去电话。
响了大概五声，李怀国接起。
不过，他的声音很小，好像被别人听到似的。
“叶先生，您好，我是李怀国……”“我知道。”
叶凡翻着白眼，“你们林总呢？”
“林总出国考察了，现在我负责李氏集团的日常事务。
叶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李怀国连忙说道。
“你在开会是吧？”
“是的。”
“嗯，那你快点开，我到你们公司还得花半个小时，你开完会在林婉清的办公室等我。”
叶凡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安心开车。
来到李氏集团，叶凡径直走到林婉清的办公室里。
前台的两个小秘书还是前几次见过的，见到叶凡格外赶紧，就算林婉清不在，也把他请到了办公室。
可见，林婉清提前交代过。
叶凡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隐藏的监控、录音装置，便来到茶座前泡茶。
两个小秘书端来咖啡和雪茄，“叶先生，林总说了，如果您来了，我们要当您是董事长一样伺候。”
她们一左一右坐到叶凡身边，热情的为他翘腿捶背，恨不得整个人都往叶凡身上贴。
在职场里混迹的女孩，大多数都有一定的生存之道。
特别是在总裁秘书这个职位上，她们察颜观色、逢场作戏的经验老道，就算再年轻的小姑娘，都能耍出几手好戏来。
而且，叶凡长得帅，个子高，有很有身份，就更受这些女孩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