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对我动了心,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王构半跪在那,泪眼朦胧的说道:“你总说你活不长,可我也一样,刀尖上舔血的人,说不定还会死在你前头。”
“不行!不可以!我不允许!”一直孱弱病态的女人突然变得无比强硬,她用枯槁的手攥着王构的腕子道:“你给我活着,好好活着。我给你的那些东西日日带在身上,关键时刻即使来不及用,交出去也能保你一条性命!”
王构哭着哭着就笑了,“你都没了,我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样的人,除了你还有谁会要我。”
两人说着抱头痛哭,犹如一对可怜的苦命鸳鸯。
沈流看着有些心酸,若她重病之时没能挺过来,怕眼前这一幕就是她跟顾景恒的真实写照。
她不由得扭头去看旁边的男人,可让沈流惊讶的是,顾景恒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动容,甚至可以称得上面无表情。
她心里觉得奇怪,于是直接小声问道:“景恒,你,看着他们就没什么想法吗?”
顾景恒比她更加诧异,“又不是马上要死了,有什么好哭的,而且她患的又不是治不好的绝症。”
馨娘:“……”她还有救?
王构:“……”他是不是不用当寡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