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乐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尽管，难度很大，但，应该还是要比到达返虚期，需要的时间短。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找到了另一本功法。
之前在天鬼观中见到的功法，皆是些损人利己的东西。
就比如，之前才鬼山尸鬼身上得到，指引自己找到那黑洞的书，
还有，空尘用的血珠方法。
虽然修炼起来很快，但无一不是要染上无数血债。
且不说，这种事情的好坏，即便李长乐不介意，这里也没有人可以供他修炼。
而，如果不用人血祭的话，那功法原本能有多快，现在就能有多慢。
而如今这本不同。
不需要血祭，需要的，只是吸收阴气而已。
只不过，修炼的速度上，就要慢上不少了。
但好在，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阴气多。
即便有结界在，天鬼观里的阴气，也要比外界浓郁得多。
想到这里，李长乐下定了决心。
拿起功法，就地坐下。
他已经想清楚了，换功法！
随着功法的运转，原本形成的修行脉络，被一点点关闭。
而原本积攒的修为，也开始一点点地流散，消失，最终完全散出体外。
许久的修为，不过在瞬息之间，便化为乌有。
霎时间，周遭的寒意，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