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你也不了解!就跟胡求替他干活?想当他的孝子贤孙吗?”
“这里不就畜牧局,和职业中专联办的良种场吗?”
罗旋道:“这又不是什么机密单位,搞得那么神神叨叨的干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你没听说过?我是王老师的学生,作为他的晚辈,替他干点活又怎么了?”
“好家伙,口气不小啊!良种场咋了?良种场也是公家单位!它关系到广大的生产队,畜牧业发展的大前途、大发展!”
这老头没念过书。
但时下最流行的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一串一串的!
老头冷哼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是哪一个单位的?怎么随随便便,就钻咱们单位上、最为核心的地方来了?”
这个糟老头,他和罗旋只见过一次。
人老爱忘事。
这个坏老头子,显然没记住罗旋。
只听他义正言辞呵斥道:“我们良种场,那可是公家花了大价钱,据说用的是什么...什么?
哦,绿色的外国钞票,从上千里远的地方,进口回来的种猪!
这么金贵的东西,我们不但要把它伺候好,同时也要防止坏分子,混进来搞破坏。”
罗旋滴咕一句:“你干脆把这些大约克夏,请回家里面去,当你家祖宗一样,供在香火板板上算了...”
“啥?”
老头听不懂种猪的品种,更不知道它的洋文名字,“你在那里滴滴咕咕啥?”
罗旋笑道:“没,没说啥。我是说你是大济困侠;不少感觉你的好的人,都巴不得把你给供起来。
我听他们说,与其和你进行精神上的纠偏,还不如直接请你物理上摆烂。”
“莫名其妙的!”
老头咕囔一句,便不和罗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