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拉煤车的司机们,顿时如同被塞了一颗鞭炮的蚂蚁窝!
滚烫的煤块四散飞射,
围坐在火炉旁的司机们,有一个算一个。
个个都没躲掉这突如其来的、炸炉之祸!
只见一个司机弓着腰,伸手去捞自己的后背。
一边疼的他原地转圈儿,一边嘴里呼痛不止,“哎幼,烫烫烫!烫死老子了...
另一个司机更惨,“哎幼!三蛋,哎幼,哎幼,快点帮帮我!有块儿煤炭,烧穿了棉裤...掉到老子裆里面去了!救命啊。”
还有一个司机,急急忙忙的撩起自己的棉袄。
一边试图把钻进自己腰间的、那一粒红彤彤的煤炭,给抖落出来。
一边痛的破口大骂“它麻个板子!哎幼,烫死他大大咧!”
七八个司机,个个都遭了殃。
而其中最倒霉的,就得算刚才嘴巴最不干净那个家伙!
只见他的裆里,钻入一粒烧的滚烫的煤块;腰间也溅进去几块还冒着烟的煤炭。
更为蹊跷的是:戴着遮耳棉帽的他。
不知道为何,
帽子里面,竟然也钻进去一块儿红彤彤的煤炭!
这下子,
那个嘴上最不干净的家伙,可就彻底倒了大霉了:
先顾着档里吧,头上又烧的冒青烟;
要是顾着去抖落帽子里的煤块,可他的紧要部位,又传出‘呲呲’冒油的惨叫...
火炉莫名其妙的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