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许久过后。
林清儿转过身，面色复杂的看着妙灵儿，开口问道；
“灵儿，慈航宗被我和苏白联手覆灭，你可曾恨我？”
“恨吗？”
妙灵儿苦涩一笑，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恨不恨林清儿。
恨吧，这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如若说不恨，慈航宗又是养育她长大的宗门。
她的心情很复杂，曾多次逃避这个问题。
林清儿明白妙灵儿的心情，从袖口掏出一柄匕首，递给她，道；
“灵儿，如果你恨我，就拿起这柄匕首杀了我。”
“前半生，是姐姐没有照顾好你。后半生，姐姐不想让你活在自责之中。”
“只要你能活的开心，让姐姐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
林清儿紧闭上眼睛。
妙灵儿看着眼前的匕首，抬了抬手，始终没有接过。
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姐姐照顾的日子。
血浓于水。
无论怎样，她和林清儿都是亲生姐妹，体内流着同样的血脉。
想她杀自己的亲姐姐，她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