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承认呗!”梁敬黑了脸,“走,我们去档案室里,先把资料抽出来!”
黑夜,几个人摩托车都不敢开,悄悄来到村居委办公室二楼档案室,打开铁门。一股灰尘混杂着拖把味扬起来,三面靠墙的大铁柜无声伫立在屋子里。
中间一个办公桌,积了薄薄一层灰,显然这个地方平时没有人来。
几本册子整整齐齐叠放在办公桌上,上面宋体字印刷着“索引”,下面档案整理人落款是顾久。
一群没读过多少书的糙汉子研究来研究去,最后文化水平稍高的三社社长梁柱坚说:“去年顾久整理过这里的档案,这是索引。根据索引可以查出历年资料。李嘉宁的原始资料在三年前。”
也不敢开灯,都打开手机电筒,按着索引找,还真的找到了。
从量青苗的手写原始件到最终协议,一一齐全。里面附录的还有李嘉宁农场原本的土地证面积。
“赶紧把原始件拿出来!检查一遍……”
啪!
灯骤然大亮,照得他们猝不及防,怪叫声伴随着档案盒跌落的声音此起彼伏。胸前挂着红牌牌的监察组员门神一样堵在档案室入口,带队的正是吴委员。
他犀利眸光在梁敬等人脸上一一划过,说:“全都不许动,拍照存档,人带回去。”
两个建芳全傻眼了,求助地看向梁敬,梁敬两腿一软,倚着铁柜滑坐到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
三年后。
深圳大学校门口。
“欢送师兄师姐”的横幅挂得满校园都是,整个校区写满离愁别绪。
拖着两个28寸大行李箱的徐竹君和同学们在校门口拥抱、告别。
“再见!”
“再见!以后常联系!”
一辆白色奥迪q5停在校门口,摁了喇叭。徐竹君看到,笑着说:“接我的人来了!”
旁边女伴羡慕道:“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