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保镖们一拥而上，七零八落总算掰开了陆西洲掐在唐姿韵脖子上的手。
唐姿韵像是咬了鱼钩之后又被抛回水里的鱼，瘫坐在地，张大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已经青紫色的脸终于开始慢慢恢复血色。
她趴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狼狈的可笑。
“陆西洲，我都说了，是医生告诉我的！”
“你为什么不去问李医生？！”
刚吼出这一句，嗓子剧痛，又猛烈咳嗽起来。
陆西洲拿起西装口袋上的方巾，擦拭掐过唐姿韵脖子的手，将方巾随意丢在地上。
“我会去问他的！”
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全然没想过唐姿韵的感受。
仿佛来这里，就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
许斜晖来看周知。
特意选了个陆西洲不在的时间。
看到周知紧紧抱着怀里的枕头，而对其他人视若无睹时，他眼眶一热。
鼻尖酸涩的厉害。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那个杨春打一顿。
可惜的是……
杨春失踪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她的离开记录。
她就像是空气一样，突然间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