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茂山面无表情地打断凌飞扬，一本正经道：“活血散的功效远不如生筋续骨丹，那如今战部能够自行生产生筋续骨丹，也就没必要在每年花费巨资从凌家购买活血散了。”
话音一落，文茂山向江生点点头，就带着袁振华离开了醉仙楼。
所谓投桃报李。
江生既然无私地将药方送给战部，那文茂山也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
虽然江生没有向其提出任何条件，但文茂山依旧在合情合理的范围之内，废除与凌家之间的合作，以此向江生表达谢意。
“多谢文总！”
江生感激地向文茂山的背影拱手，他没想过利用药方让文茂山做什么，但也不能无视人家的一番心意。
文茂山离开后，江生玩味地看向脸色铁青的凌飞扬：“凌总，失去与战部之间的合作，对凌家来说，打击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