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觉得肯定不简单,阮今朝对司南的态度根本不同于其他人,怎么说二人的关系呢。
对,阮今朝可以没有勇叔,但绝对不能没有司南。
他耐心道:“还是去找找吧,您今日到底怎么惹到她了。”
旁边的勇叔拿态度和沈简如出一辙,“没事没事,他们两个以前跑出去玩个三四天也常有的事,明日初五还应下了帖子,她肯定最迟明个一早就回来了。”
贺瑾:……
沈杳重新给哥哥沏茶递过去,小声问,“哥哥,你怎么气嫂嫂了啊?”
沈简捏紧了手里的扇子,并未回话。
见此,沈杳就道:“哥哥都说不出来,定然就不是多大的事,等着嫂嫂回来,给她陪个罪吧。”
沈简咬牙,“我给她赔罪,她也配!”
***
次日阮今朝似乎是掐着点回来,洗漱后换上衣裳就同沈简上了马车。
到了码头,二人就发现其中不乏许多当日在夏家熟悉的面孔。
阮今朝看慢慢离开的大船,目光有些深邃,走到甲板外头吹风,有手从后面环绕过来,感觉是熟悉的气息,阮今朝到没有挣开,“你不在里头陪你家秦宁儿说话,出来做什么?”
沈简着实无奈,“今朝,等回去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解释,我稀罕你的解释。”阮今朝冷哼一声,而后望着水面调侃起来,“我感觉是鸿门宴,我在想要不要跳下去先跑了。”
“看到那小船没?”沈简示意她看湖面上的小船舫,“都是些练家子,一会儿夫人可是要把我护好了。”
阮今朝笑笑,“我怎么越俎代庖护着旁人的夫君。”
“自个夫君被人觊觎了,也不见你提刀去砍的。”
阮今朝讽刺,“那怎么敢,没准你家小小世子就在她肚子里头落脚了。”
沈简觉得好笑,“一会儿给你解释成不成?”
“不成不要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