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恐拱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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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阮今朝睡到午后方才起身,就听勇叔说贺琴又来找她了。
“贺琴,她到底看上谢家老几了?”阮今朝揉了着眼,“怎么不依不饶的,我三个表哥何时怎么抢手的?”
勇叔也不明白,“八成是想你替她母亲在太后,亦或者陛下跟前美言。”
“求我?”阮今朝坐到梳妆台前,“那不如多去奔走素日交好的人,可比我有用多了。”
勇叔现在对京城内部斗争,着实心惊胆战的,便是道:“那赶走?”
“赶什么,人都等着我睡醒了,再走,恐怕这跟来的女眷就要说我欺负小姑子了。”阮今朝描着眉,“贺家这些姑娘,但凡有沈杳一般乖巧我都过得舒坦两份。”
沈杳虽然爱哭了些,可听得懂话啊,让朝北哪怕前头有坑她都会去,还会跑得飞快。
阮今朝梳妆后走了出去,就见贺琴静静的站在账外。
瞧瞧王氏两个孩子的模样,阮今朝就觉得贺博厚这续弦选的眼光不怎的,忒随便过头了。
贺瑢生的歪瓜裂枣,用方正形容已是在给贺博厚这老子面子。
至于贺琴这位姑娘,真的是非常非常素净,就是那种丢人堆里头都不能一眼记住的模糊长相。
或许她自个也明白模样不占优势,倒是气韵仪态极其出挑,勉勉强强能称得上清秀。
阮今朝盯着她看了小会儿,罢了,清秀都算不上,就是丑。
贺琴堵路四日,总算是见到了活人,忙笑着上前,毕恭毕敬给她请安,笑的花朵一般,“嫂嫂。
阮今朝还是知道她在京城女眷之中的名声,除开沈杳对她算是真心笑,其余的若是这样必然是有利可图的。
且贺瑾和司南都提点了她,要小心这娘们的。
阮今朝朝前走,很冷漠,“有事就说。”
“嫂嫂这是去哪里?”贺琴含笑,“这几日来找嫂嫂都见不到人,不知是谁能请得动嫂嫂了。”
阮今朝从袖里摸着个橘子边剥边道:“侯府嫡女,你是吗?你不是自然请不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