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程太医来问,得到也是需要好生静养调理,上次被阮今朝揍了顿,足足躺了三日……
真的丢人现眼,惹不起还要惹,也是个有气性的。
一边是太后,一边是柔妃和谢家,他个做皇帝的在中间受夹板气。
帮谁都是偏袒,这叫什么道理。
谢修翰那老东西,张口就是沈世子怎么能欺负个姑娘。
阮今朝是一般姑娘吗,那个姑娘打架是要十几个侍卫去拉架的。
沈霁那气人的,张口就是我家儿子柔弱不能自理,哪里打得过阮今朝。
沈简那是打不过吗,真当他看不出来,他就是想把阮今朝搞死,让沈杳嫁过去,还敢把人推水里淹死,这小子手段太野了。
这婚亏得没赐下去,不然还不知道谁死谁亡的。
沈简看着弱不禁风,算计人连环坑,坑得你爬都爬不起来。
阮今朝奉行拳头下面见真章,打的你鼻青脸肿叫都叫不出来。
淑妃看李玕璋思索着事情,转了转眸,“不过也是巧的很,孔大儒居然游离到了边塞,还机缘巧合收了今朝做学生,他难道都没说过自个也是沈世子的夫子吗?”
思索的李玕璋直起身子坐了起来,抬手示意淑妃安静。
孔平方是个老狐狸,绝对不会去做没有用的事,即便昨日发毒誓没有在边塞告诉任何人和安阳侯府的关系,但也应该合理的怀疑一下。
李芳眼观鼻,鼻观眼在旁边站着,自然是明白李玕璋的想法了。
他就是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阮沈两家不合。
其实在他看来,沈简和阮今朝真的算不上好,大抵都是看着沈杳还有李明启的面子上,才耐着性子,愿意和对方说点人话。
那日阮今朝揍沈简,李玕璋都发怒了阮今朝都没住手,发了狠掐的沈简都差点过去了,最后还是被好几个侍卫给拽开的。
淑妃话语还在继续,“我见今朝出来这些日子,除开和贺大少爷时常出来走走,就是和沈杳沈世子走的比较近了,一个是十三殿下的夫子,一个是十三殿下的表姐,凑在一起说说十三殿下的学业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外头瞧着,怕是……”
李芳笑了声,跟着哎了一声,“娘娘这话倒是说的极对,眼下外头都在说沈世子同贺大奶奶不对付呢,上次奴婢还听说,贺大奶奶拿石头砸沈世子呢。”
李玕璋听着这话就糟心,这两个谁死都有得闹,都看不惯对方,就不能避着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