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来看了看,指腹慢慢摸过去,好生敲了敲,忽而轻轻一扭,玉佩边缘开了,但最难出现了,看似素净的玉佩,光影投进去,居然是阴阳篆刻了图案。
谢宏瞻凑过来,啧啧笑,“是不是觉得弄开了,告诉你,第一步就错了。”
“你行?”沈简看他。
谢宏瞻卖关子,“反正我知道这步肯定是不行的。”谢宏言拆给他看过,但他压根没看清。
这玉佩直接引起所有人好奇,连着外头司南都进来摸了两把,眯眼扯了烛台透光去缝隙里头。
“哟喂,这玩意儿是机关术的匠人做的吧?够费心力的,外面是兰草纹,里面刻的其他三君子,分成两块,正面兰草,反面梅竹菊,你们京城人会玩啊。”
阮今朝见玉佩在每个人手里走来走去,看研究小金瓜的穆厉,“你会吗?”
李明薇鼓捣了半天将鬼使神差给复原回来了,递了过去给穆厉,“试试?”
穆厉盯着递来的玉佩,指腹落在兰草纹路上,忽而脑子深处什么东西苏醒了过来。
他轻轻合上掌心,众人都没看清楚,再次摊开手,玉佩一分为二。
谢宏言几乎下意思开口,“离谱……”
这个玉佩解开的方法有好几种,他素日不会用最简单的,而且也很少显摆这东西,知道里面玄机的人极少。
他只给一个人解开看过,还教过他,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穆厉看着手里的玉佩,也下意思笑了,无声底喃,“真是离了大谱。”
原来当初那个面具下的洒脱少年郎,是谢宏言。
弄开的玉佩被阮今朝好奇的抓走,细细看精致的雕刻花纹,这枚玉佩引起了所有的好奇心,皆是凑过去看。
沈简拍阮今朝去乱抠的指甲,“祖宗,别乱弄,此等天工之物稍有不慎就不能复原了。”
司南伸手夺过,啧啧了好几声,“你们这群看热闹的,来来来,我给你们这群头发长见识短的说说,这纹路看似花纹,实则你们细细看……”
穆厉目光对上谢宏言,口唇微张,“原来是你,元二郎。”
谢宏言脑子轰然一炸。
这是他以前去北地塞外玩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