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把谢宏言拉着,“你干嘛,你不要被打死!”
打完架吃饭,穆厉看一桌子兔肉,手里筷子直接捏断。
阮今朝抓着两个兔子腿摇头晃脑看穆厉,“真香,真香!”
谢宏言扶额,正欲说话,就见穆厉对着阮今朝呸了一下。
谢宏言:……
这两个人加起来能够有三岁,能不能有三岁!为什么一见面就能掐的昏天黑地!这八字不合能到这程度!
穆厉不客气,“香你就多吃点。”
阮今朝呀一嗓子,一巴掌拍桌。
穆厉叫金狼,“来,给沈夫人看看,这桌子要裂了马上去找沈简要钱。”
“穆厉!”阮今朝切齿。
穆厉敲了敲桌案,笑着看她,“阮妹妹,这是小叶紫檀的,我正觉得款式有些陈旧,奈何料子太好,你今儿弄坏了,我给你抹个零头,别说我欺负你。”
“我弄死你!”
穆厉看她,“你打啊,我一天事多,你打了我,我就得养着,储君养病这一日的进账,挺值得,你打吧,保证不还手。”
阮今朝气得给他呸回去。
“阮今朝!”
“呸呸呸!”
“我弄死!”
“来啊,怕你!”
谢宏言看飞起来的兔子肉,将脑袋上兔肉摸了下来,着实无力招架的选择了起身离开。
他摆手让金狼另请高明,“别来叫我了,我对着两个人没办法,若是打死了,就来找我吧。”
带着月深人静了,谢宏言见穆厉还没有回来,差遣葫芦去问,就说两个人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