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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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宏言静静的望着床帐,眼眸瞪的圆鼓鼓,身侧的人一个劲的烦他,嘴里说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谢宏言深吸口气,“明日你不去早朝了?”
“早朝?”穆厉声音一高,“站的我腿疼,我那爹次次说他坐的腰不舒服,我就想骂他,搁我跟前炫耀个屁呢。”
“闭嘴,别在提你爹了,你爹可能是全天下最让人同情的爹了,小声点,别闹了。”谢宏言侧身给他盖好被子,捂住他的嘴,“你在说一个字,你就自己睡。”、
穆厉声音小了很多,“我们说说话,小声说。”
谢宏言想撞死,穆厉每次喝得要醉不睡时,那嘴真的特别能叨叨,“快睡,明日你还去给你父皇磕头。”
“我给他磕头!反了他了。”
谢宏言:……
这人有什么自个说李明启的,李玕璋要知道穆厉是这德行,都要去夸李明启懂事。
“瓷兰啊……”
谢宏言压着火气,“没死,别叫了。”
“我们去赌钱吧。”
谢宏言彻底翻身不想理他,自个捂着耳朵闭眼,心想他再闹就把他踹下去。
穆厉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抱着,脸颊蹭了蹭他的发,“你睡觉怎么和那蛇似的,非得盘成一团才睡?”
“别怕了,我陪着你。”穆厉将他抱着,“睡吧,我哄你,我给你哼曲子,听着就睡了。”
谢宏言就听着耳边响起的小调。
听曲的人是彻底睡不下去的,贴着耳边的唱的人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睡了下去。
见他闹够了,谢宏言起身给他拢了拢被褥,失笑起来,“居然还会唱打龙袍。”
“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