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启!”谢宏瞻低声叫住求情的人,“闭嘴!”
李明启侧眸警告拖拽谢宏美的太监,“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两个太监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剑拔弩张之际,外面有太监进来,“陛下,襄王殿下要进来。”
“他进来了,你们就去死!”李玕璋拿着笔筒砸太监,“连个皇子都拦不住,趁早挖坑把你们自个埋了吧!”
李明启只觉李玕璋不公,“父皇,不管是不是我放火,您不是应该先许我说清楚来龙去脉吗,您这样不听真言语妄自猜测处置,不会寒了朝臣忠心吗?”
“李明启!”李玕璋勃然大怒,“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
李明启丝毫不畏惧李玕璋的震慑之言,沉声说:“您这样不是明君所谓,您身为君主,都不问是非经过凭着直觉断案,岂不是让底下朝臣也有样学样,大宜以后谁还敢伸冤?”
他向来是直言性子,看着李玕璋说道:“儿臣素日胡闹虽多,却也敢做敢认。”
李明启跪的笔直拱手认应自己承担之罪。
“今日之事儿臣责在不该同官员酒醉,罪在带着中宫嫡出皇子胡闹,置他与险情之地,救儿臣是谢尚书,目击全局是蔡尚书。”
“人证物证都在陛下跟前,陛下为何不问缘由,为何不清楚断案,屈打成招乃是审案大忌,陛下——”
李明启忍住了最后的话,直直盯着盛怒的李玕璋,父皇的称呼改变,“陛下难道是要被朝臣私下骂包庇襄王吗?为何不然襄王进来对质——”
李玕璋直接被笑的笑了两声,拂袖将桌案东西全部打翻,“好,好得很!”
李明启眼神凶狠,直接站起来身,和李玕璋平视。
“难道儿臣说的不对吗?不问经过贸然定罪,那儿臣是不是可以理所应当的怀疑,陛下就是要借着这破事惩治打压毫无罪过的谢家人!”
“陛下明鉴!”谢宏瞻厉声打断李明启的话,“今日之事罪在微臣,是微臣带着十三殿下、十七殿下胡闹饮酒,还未带随行之人,酒醉迷糊之际打翻烛台,造成大祸。”
说着,谢宏瞻磕首在地,“罪在微臣,还请陛下不要牵扯无辜,万般罪过微臣一力承担。”
此事不能闹大!
“你何罪之有!”李明启扬声,“让襄王进来,陛下既要惩治,那就一碗水端平!今日之事起因在儿臣,儿臣认了,起事却在襄王,是他烧皇子、朝臣,陛下不让他进来,是要以帝王君威力保他吗!还是说,陛下意在用此事为——”
啪的一耳巴子落到李明启脸上,李明启被打别过脸,见走到跟前挥手掴他脸的父皇,讥讽的笑了起来。